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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纵跳,rua羊羊

Scapegoat(替罪羊)番外之 不严肃的圣杯战争

Fate/Scapegoat

超昱/棋昱/佳昱

含一句话哲凡 tag就不打扰了

送给 @欢晏 看个乐呵 不急等糖吃=w=


“我没有什么值得特地去向圣杯许愿的愿望啊。”魔术学院在读生蔡程昱看着轻易出现在自己手背上的鲜红显眼的令咒很是困惑,“硬要说的话,也就是期末召唤术A级拿个高分——那门课真的好严!还有就是,世界和平吧?”

室友动作麻利地拿出一瓶遮瑕拧开,在他的手背涂了厚厚的一层:“唉,我倒是有一个愿望,好多年了,实现不了呢。”

他轻飘飘的叹气像柔和的风,吹在蔡程昱左右两边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白净手背上。蔡程昱看看自己,再看看室友就着令咒用油性笔仔细描的一大片密密麻麻诡异纹路,有点无语:“哥,我现在想谢谢你没给我画成你这样。”他的室友最近刚去户籍所改了名字,蔡程昱还不习惯,总是叫错。于是他决定这段时间干脆只称呼哥,倒更显得亲切了。

“要隐藏一棵菜,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种在一片菜地里。”

“这是你们斯卡布罗的谚语吗?好奇怪。”蔡程昱又想起前天黄昏时分,占星塔地下空无一人的重力练习室。他的室友本就自带一股瑰丽脱尘的气质,逆着光念出长串不明意义的咒语时,衣角发端纷纷向后扬起,妖异的细长眼角透出他读不太懂的淡淡寂寥,“说真的,哥,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你想要的什么,但有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去争嘛。”

“蔡蔡你还小,不懂这些。”室友站起来摸了摸他的头,一股暖流传递过来,上扬的嘴角动了动,似乎将什么话咽了回去,“我先去教会报到,省得什么都没做先上了警惕名单。你呢,让你的从者藏好点,晚几天再去,免得凑在一起目标太大。我们说好了哦?”

“好的呀。”蔡程昱乖乖地点头,两手并在膝盖上,标准的好学生坐姿,叫人心生无限信任。

室友前脚刚踩出门,他的Lancer后脚就推开窗户面无表情地一步跨了进来。

“哎哎你干嘛呀——”蔡程昱急得一边摇手一边过来推他,“x……我哥刚说了让你先藏好!我们得晚几天才能去教会报到呢。”

“没事,我看着他跟Rider走了另一边才进来的。”龚子棋双手抱胸,意义不明地皱眉看了他一小会儿,慢慢说出一句,“你别太相信别人了。”

“啊?”蔡程昱不放心地越过他肩膀看楼下,见果然空无一人,也没有什么魔力残余,才放下心来,下意识反驳,“我跟他做了好长时间室友啦,他人很好的。”

“你到底搞没搞清楚啊。”龚子棋一偏身挡住他探头探脑的视线。他长得有点凶相,刻意不笑的时候就更慑人,凑近了直视着蔡程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圣杯战争,最后只能有一组留下来。”

蔡程昱“啊”了一声,睫毛忽闪忽闪:“我知道啊,我们魔术史每学期都会考到这个概念。”

“一组。就是一个你——”龚子棋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胸口的小熊刺绣,再收回来指着自己,“和一个我。留下来。不包括你的好室友,也不包括后边可能会来打架的别的什么人。”

他本意是希望这个魔力过剩精明不足的天真宝宝对圣杯战争投入足够的重视——开玩笑,他龚子棋驰骋英灵座大闹虚无地,几百年未尝败绩,好不容易有这种大规模活动筋骨的机会,当然要玩个够本了再回去。

结果,蔡程昱再一次南辕北辙地出乎他意料之外。

他眼睛慢慢睁得圆圆,听完自己召唤出来的Lancer的话,露出放心的毛茸茸笑容:“我就知道,子棋是个超——厉害的英灵!这么自信!我真是赚到了!”

超厉害的英灵被小太阳般灿烂的笑容闪到,一时忘了自己原本还打算念叨点什么。算了,龚子棋晕晕乎乎地想着,这小孩看着还挺好相处的,最重要的是魔力供给实在是充足得难以想象,前期就当陪他玩玩,也没什么不好的。

即便蔡程昱这样本身洁白像一张纸、甚至无欲无求的御主,在圣杯战争面前,也只有被拖入争斗、暗算与背叛的份儿,绝无置身事外的办法。

龚子棋隐隐有些期待他的第一场战斗。

 

马佳跟着召唤自己出来的年轻御主沿着湖一前一后地走,半个小时后,二人重新回到了御主和他的朋友合租的公寓楼下,即一开始出发的地方。

“不是要去教会吗?”他问,小心地跟着御主把自己隐藏在花篱和矮墙交错掩饰的障碍之后,转过头看见一双映着玫瑰色云霞的狡黠眼睛。

“那个晚点再去,教会又没有打烊时间。”御主毫不介意自己一尘不染的白衣,利落地盘膝坐在地上,嘴咬下笔帽在纸上描描画画,“我要先计划一下交战次序。”

他列出几行信息,包括已知的四个参战魔术师和三骑从者的战力,按照实力威胁和目标大小综合排序,蔡程昱和龚子棋的名字写在最前面。马佳瞟了一眼那两个并排的人名,啧了一声:“你对谁都不说实话吗?”

“嗯,不包括你哦。”刚刚更改了户籍注册,用以掩盖自己真名的魔术师抬起头给了Rider一个甜甜的微笑。

可惜马佳并不上当:“这句话也不是实话吧?”

“嗯,也不是。”

“真有你的。”马佳毫不意外地转开视线,去看远处三层的房间窗户。玻璃上贴着个略显幼稚的星星贴纸,里面隐约有个白得反光的人影。

“唔……”魔术师咬着笔杆权衡利弊。目前已知的对手里面,蔡蔡算是他朝夕相处最了解的一个。他的魔力和战术评估都很强,奇怪的是却没有什么迫切的心愿。再加上他和Lancer这一组不懂得隐匿魔力,是个相当明显的攻击目标……“安全着想,跟蔡蔡他们各方面来看都还是优先秘密结盟,静观其变吧,最后不得已再开战……你干什么去?”

马佳手撑在矮墙边上利落地翻过去,闻声勉勉强强回过头隔着花篱报告了一声:“去找Lancer约战。”

“……你没听到我刚说什么吗?”魔术师危险地眯起眼睛,眼尾撩起一抹诡异的红,同时手背一直延伸到小臂密密麻麻的图腾中有一条短线渐渐闪烁着燃烧了起来,是个令咒准备的起手式。他早就发现召唤出来的这个Rider魔力和主见同等的强大又固执,是个一身反骨不易收束的性子。当时要不是蔡程昱就站在旁边,他担心狂化后场面不好收拾,直接剥夺理性可能还好管教一些。“优先跟蔡蔡还有Lancer结盟。”

“担心你小室友的安全?”马佳肩背紧绷,指尖隐约凝聚一丝金光,但仍勉强抑制着自己,“我去干掉Lancer,他没了从者,直接出局就最安全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这股莫名其妙的躁气从何而来,只得归罪于跟那个长得一脸不法分子老大模样的Lancer气场不合。奇怪的是,Lancer却有个干净美好的御主,不像其他人,蔡程昱做事毫不设防,对谁都一片赤诚。那日见到马佳一身戎甲,凭空自魔法阵中显现,睁圆的眼睛里崇敬与信服是藏不住的真挚。

那么耀眼。

他下意识觉得,不能让那光被圣杯战争的泥沼拖下深渊,不能让那簇天真熄灭,不能让那份信任染血。

要不是手上令咒强大的引力直直指向本尊这个妖冶的魔术师,马佳被召唤出时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蔡程昱是他的御主。

本尊没有第二次阻拦马佳的擅自行动,陷入沉思,笔尖在纸上划来划去:“他说得其实挺有道理,最安全……那其实应该先安排Caster出局嘛。”

温柔的粉咖色墨水笔移到最后一行,在两个名字上添了可爱的猫咪耳朵和尾巴。

身后突然爆发巨响,烟尘中一辆拉风的机车疾冲出来,马佳懒得跟错综复杂的法阵纠缠,压低上身一口气将变速器踩到最底,瞬间连人带车不见了踪影。半空中黑袍飘逸的身影意思意思追了几步,就停下来无聊地悬在原地,看上去似乎重新发起了呆。

“嗯?”魔术师咬着笔帽露出好看的笑容,“说Caster他就到了啊,这几天总看到他过来挑衅佳哥……是叫『张超』来着?”

 

杰森罗德家的巨大庭院里,这一代的独苗少爷、下一代唯一的家主候选正在生气。

“你就知道喝酒,我让你杀的人怎么还没杀掉?”

“少爷诶——”张超懒得走路,飘在半空中换了个姿势,黑袍下露出白皙脚踝,拴着一条细若发丝的金链在酒窖昏暗石灯下微微反光,又隐没回层层布料深处。他打个响指,身边酒桶的龙头自动拧开,上好的红酒却没有淌到地上,而是凭空出现在他手中的杯底,轻轻晃一晃,仿佛满杯的红宝石,不谙世事的处子血,“您让我去杀『那个』宝石魔术世家的人,他虽然是个旁系,甚至都不跟本家姓,但手头上会的歪门邪道可不少。”

小少爷听不得这话,立马横眉瞪眼起来:“闭嘴,他不是歪门——”

“您到底站哪边儿啊?”张超低笑一声打断,继续给自己的一无所获信口胡诌,“要是他只是个魔术师,也算了,他偏偏还召唤出了从者。交手四次,我觉得那个从者不是Saber,就是Rider,打架相当强,跑路也一流。”

他提了提自己长长的昂贵黑袍示意Caster真不是打这份工的合适职阶,戏剧腔地半真半假吓唬少爷:

“我听见他们说今天晚点就要去教会报圣杯战争的到了,这以后啊,进入正式流程,再有要命的事儿,您可得跟我一起去,不能再藏在这大宅子里下令了。”

“那不行!我不能在他面前……你现在再去!战争打响之前,把他俩给我……给我踢出局!”小少爷紧张地扒拉下心爱的宽檐礼帽转来转去,小声又补上一句,“杀掉!”

张超唉声叹气悬在半空转了个身,酒杯消失在指间,取而代之的是一支含苞初放还带着露水的娇艳红玫瑰。他轻轻吻了吻花瓣,珍而重之将它别在黑袍胸前的襟扣上,行了个优雅的礼:“Caster,为您效劳。”

张超被召唤出的当天晚上就在这座城市灵脉上画了个无伤大雅的阵,不至于贪心到被教会察觉,但又能在一些细枝末节处派上用场。比如现在,他就跟着一只黑色的蝴蝶走街串巷,避过推销小贩和流浪猫狗,顺顺利利找到了自家御主的眼中钉。

嗨,什么眼中钉,分明是心头好。Caster接连不断地叹气,抬手发了个灵束弹偷袭过去。先不提双方实力,他擅长的暗中布伏和对方从者正面肉搏的风格根本两不相搭,那个大概率是Rider的从者看似毫无耐心,实则非常冷静,知道长时间的缠斗只可能对Caster一方有利,于是每次一击不中都会立刻撤离,糊张超一脸发臭的机车尾气。

正负抵消之间,反而是对方御主,那个常穿白衣、屡屡让小少爷跳脚的魔术师更让张超忌惮一些。他始终未曾出手,平淡如常,似乎完全没有受到Caster已经布满全城的法阵的半点影响。

听说,Rider的御主用修改真名的方式窃取了一部分小少爷本家的魔力灵脉——他把自己的姓改成了杰森罗德家本源那个古老的单字。这件事让杰森罗德家震怒,也让小少爷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本性十分八卦的张超两指摸着下巴,一面想念自己在英灵座发展的八卦情报网,一面看着Rider那辆机车蛮力撞破水银回路,硬是从另一边冲了出去。他才懒得去追,索性慢慢下降身体,盘算着今晚喝点儿什么的时候,猝不及防迎上了一双眼睛,黑若夜空,倒悬繁星万千,炽烈而绚烂。

“你有湖区平日准飞许可吗?”蔡程昱从三层的公寓窗户探出上半身,没头没脑地问这个陌生的黑袍魔术师,“我没在附近见过你,是新搬来住的吗?”

张超张了张嘴,又闭上。

“还是外地来的?这几天外地来的魔术师也好多。啊,但是我们这里平日禁飞管得可严啦,你快点下来吧,等下被抓到就要两千块,可能还要挨揍……咦?”

蔡程昱的话被幽甜花香打断,他愣愣地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红玫瑰,一时忘了应该怎么反应。张超顺势凑近上半身,一只手扶在窗框上借力。他看到一颗洁白无暇的灵魂,一丛蓬勃无尽的魔力,太过纯粹,即便放眼英灵座也没有能与面前这个魔术师学徒相提并论的存在,几欲灼伤凡人的眼。

“收下这朵花,请别告发我好吗?”张超顺着蔡程昱的话头半真半假地蛊惑,“我外地来的,怕罚款,也怕挨揍。”

“哦……”蔡程昱呆呆地下意识伸手去接,手指张开的一瞬间,玫瑰又从他眼前消失了。

“抱歉,一朵花实在是太暗淡了,衬不上你。”张超不着痕迹地拽平黑袍的褶皱,手中一晃凭空出现了满怀热烈的火红,“这些,嗯,应该差不多了,请收下吧。”

足有几十朵的红玫瑰香气叠加起来就过于浓烈了。蔡程昱被熏得晕头转向,连忙伸手捏住鼻子避免在初次见面的优雅魔术师面前丢脸。但只是眨眼之间,红玫瑰再次消失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猛地甩上的窗子,窗玻璃反射出湖的另一边绝美晚霞,面前三层楼的高度处是空无一人。

龚子棋黑着脸把窗户用力关在张超手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Caster没来得及展示打好腹稿的八十一句情话,嗷地一声直接瞬移了。

 

蔡程昱两天里第三次看到满脸是血的龚子棋,胳膊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向外弯折,就这样还固执地不走正门,爬上三楼窗子,呲牙咧嘴地叫自己开锁放他进来。

他一边解释夏天到了蚊子多,一边交叉食指指尖,熟练地拉出奶白丝线一样的治愈术,同时注入自己的魔力帮助Lancer尽快恢复。眼见着龚子棋灰败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躺在单人床边的地板上,蔡程昱避开伤口轻轻踢了踢他,第二十一次提议:“子棋,你到床上来睡吧,地上会着凉的。”

“从者不着凉。”龚子棋不假思索地说。

“你上次还说从者不会受伤呢。”蔡程昱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失信,“来吧,我这个床比普通的单人床宽一点,而且我睡相可乖了,保证不踢你,也不抢你的被子。”

龚子棋当然不是因为这些原因坚持,他妥协地坐起来靠在床边,脸侧一侧,鼻尖就碰上蔡程昱修长好看的小腿,还带着沐浴露的味儿。为了转移视线,他说:“今天Caster也来找我打架了。”

“Caster?”蔡程昱满脸的“子棋你交新朋友啦?”,龚子棋无语地翻翻眼睛。

“以前总追着Rider打的那个魔术师,也是从者。”他把后半句咽回去,换了个话头,“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跟Rider约好了,俩人前后来找我打了个上下半场,简直乘人之危。”

“啊!”蔡程昱显然想起了记忆犹新的玫瑰事件,两手一拍,“那人家肯定记恨你上次——”

“你想事情别总是这么不拐弯。”龚子棋则正相反,迫切需要把玫瑰事件从蔡程昱心里抹消掉,继续打岔,“蔡啊,你有信得过的魔术师吗?明天找个来算算运势呗,看是不是最近命里欠揍啊?”

蔡程昱眼睛里的疑惑满得溢出来,不过整件圣杯战争的事对他来说尚且相当遥远而朦胧。他跟着室友迷迷糊糊去围观他的召唤阵,术式完成之后自己手上迷迷糊糊也多了怎么都抹不掉的令咒,而身后就跟了这么一个凶相却相当温柔的从者。他甚至还想着自己没什么愿望,子棋似乎除了想痛快打架之外也没有什么需要圣杯满足的事,那不如就——不如就帮着一直很照顾自己的室友获个胜、拿到圣杯,也挺好的。

“除了你那个室友。”龚子棋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赶紧打了个补丁。那个眉目妖冶,满口谎话的魔术师,见第一面时就被他划进了“不能信任”的范围里。

“哦……那就,我们学院的教授吧。”蔡程昱看一眼就知道龚子棋在防备什么,也不再多说。他们为这个话题争论过,他深知Lancer的固执,只能告诉自己,时间能证明一切。

次日,龚子棋抱着高过他视线的一大摞摇摇欲坠的卷轴,跟在蔡程昱后面一路走到魔术学院第二高的观星塔,停在了挂着“教授”铭牌的房间门口。

“子棋在这里等我吧。”蔡程昱敲过门之后接过卷轴,很快隐没在沉重的木门之后,又快速探出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来,“教授这里有客人,你和他玩一会,不要打架哦,我很快就出来。”

“要不要脸啊,你是小鬼我又不是。”龚子棋笑着骂了一句,但很快,他就知道蔡程昱仿佛嘱咐好动小学生一样的话是什么来由了。

门内走出来的高挑男子,全身上下盈满从者特有的气息,瞳仁暗淡如一潭死水。他四下看了看,便伸出了手。龚子棋全身的汗毛都几乎竖起来,但很快想到这是在魔术学院内,对方又是受蔡程昱信任程度甚至超过那个舍友的教授的客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于是不肯示弱地握了上去。

紊乱无光不循理性的魔力脉络。“Berserker……?”龚子棋才发出第一个音,手指骨节便被对方强大的握力攥得咔咔轻响,他竭力控制住面部表情,也用力还以颜色,一边苦中作乐地想如果是那个Caster在这儿,肯定当场嗷地一蹦三丈高。

好在对方并没有过多难为他,试探几秒后就卸了力,疑惑地皱起了眉。他精雕细琢如大理石工艺品一般的面孔带上了生动气息,愈衬得那双毫无光采的眼睛诡异可怖。“好巧,”教授的客人慢慢地说,“我是Berserker。你也是吗?”

行,这个脑回路,龚子棋在心里扶额,想,应该是货真价实的Berserker。

他花了两分钟跟李向哲解释自己“明明是Lancer为什么要自称Berserker”,又花了三十秒成为志趣相投的好兄弟。再三分半钟之后,毛茸茸的脑袋从木门后面再次探了出来。

“你们要进来喝茶吗?教授这里泡了紫苏和桃子口味的姜茶。”

贾凡教授的一整套上好细瓷茶具镶着金边,礼貌有序地列队给客人们斟茶、加糖、漂浮、离去。教授本人在热气后面推推细框金边眼镜,言简意赅地说:“蔡蔡最近的运势啊——命带三朵桃花哦。”



演员表(出场次序)

魔术学院在读生/Lancer御主  ——蔡程昱

魔术学院毕业生/Rider御主   ——友情出演A

从者Lancer          ——龚子棋

从者Rider          ——马 佳

从者Caster          ——张 超

杰森罗德家族小少爷/Caster御主——友情出演B

从者Berserker        ——李向哲

魔术学院教授/Berserker御主  ——贾 凡

 

其中友情出演A和B两位老师也是声入人心中砖导演(本人)非常喜欢的,但因为并没有在Scapegoat正文中出现,所以暂且将名字隐去!不过从演技风格和背景设定两方面,应该也挺容易看出两位老师的真实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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